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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思20年——訪海爾集團總裁張瑞敏


2018-02-11 09:48:47   來源:   點擊:
又過20年,我們再相會1998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上,歌手王菲和她的好友那英用天籟之音演唱了一首《相約98》,歌曲迅速傳唱大江南北,此后一整年的時間里,整個中國都舞蹈在這首近乎魔性的旋律之中。1998年,改革開放
又過20年,我們再相會

 

1998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上,歌手王菲和她的好友那英用天籟之音演唱了一首《相約98》,歌曲迅速傳唱大江南北,此后一整年的時間里,整個中國都舞蹈在這首近乎魔性的旋律之中。

 

1998年,改革開放20周年,吳曉波在他的《激蕩三十年》中,將這一年的主題定為“闖地雷陣”,語出時任總理朱镕基在當年兩會答記者問時震驚四座的那句話:“不管前面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,我都將一往無前,義無反顧,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。”

 

朱镕基總理的表態深刻揭示了改革在那一年的復雜和艱難,在鄧公南巡6年之后,迅速發展起來的市場經濟與舊的經濟治理體系發生尖銳的碰撞,于是在那一年,潘寧無奈出走,褚時健鋃鐺入獄。

 

在這樣一個巨變之年,中國的企業家們有怎樣的應變之策、又有怎樣的憧憬之思?這些思想對20年后依然拼搏在改革深水區、依然追尋經濟治理現代化的我們,無疑是一筆前鑒的財富。

 

所幸的是,《中國經營報》當年用“與老板對話”的報道形式,真實記錄下20年前中國企業家的所思所想,在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的今天,我們相信做這樣的回望是有益的,更是必要的。

 

是為前言。

主持人的話

老板不在市場之列

 

“與老板對話”欄目以前曾專訪過張瑞敏先生。在紀念改革開放周年之際,當許多人都將視角轉向張瑞敏時,張瑞敏也正在思考:這些年來,海爾究竟與一般的中國企業有什么不同?

 

海爾是以管理著稱的。每一個到此參觀的人士大致都有這樣的感受:海爾的管理幾乎令人“窒息”。你很難想象這里的每一塊玻璃都會責任到人——一位清潔人,一位監督人;海爾的員工在廠區的道路上行走之時必須遵守交通規則靠右行走;每一位員工在離開自己的座位時,須將座椅推進桌洞里,否則將會被罰款100元;班車司機在接送職工上下班時,不得遲到一分鐘,否則,職工為此而付出的打車費用要由班車司機全部承擔……

 

張瑞敏自己也承認:“這樣管理很累,但沒辦法。”

 

從1984年張瑞敏來到海爾,規定“職工不得在廠區里隨地大小便”開始,從“小”處著手,幾乎成為張瑞敏一貫的管理思想,這種思想發展到后來就是“砸冰箱事件”和“真誠到永遠”的企業理念。“星級服務”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難,張瑞敏為此幾乎不惜成本。

 

14年來,張瑞敏一直在探索一種“中國式”的管理模式,這種管理模式近日被他總結為“企業內部模擬市場”。“企業內部模擬市場”的含義就是“工廠下道工序是上道工序的用戶,上道工序則是下道工序的市場”。張瑞敏對此解釋說:“下道工序如果發現上道工序有質量問題,那么他的工資也就有了來源,由上道工序的人出;如果他沒有發現問題,而自己的下道工序的人指出了質量問題,則下道工序的人的工資則毫不留情地由他本人出……”張瑞敏認為,企業走向市場的前提是每一個員工必須先在市場之中。

 

1988年夏天,海爾在菲律賓投資設廠,張瑞敏應邀來到他在菲律賓的合作伙伴的家中作客,合作伙伴指著自己豪華富麗的私宅問張瑞敏:“你的家有多大?”張瑞敏當時左看看右看看沒有回答,也許他在想:該怎樣回答呢?自己只有一個小兩居的房子。

 

當我們再度將話題移至“企業內部模擬市場”之時,張瑞敏承認自己是“企業唯一沒有進入市場的人”。他認為這是體制上的原因,中國改革開放20年來,最沒能解決的問題,恐怕就是“企業家的市場化”問題。

 

被管理者的管理經驗

主持人:海爾是以管理著稱的,記得以前采訪您時,我曾問過:“您的管理經驗從何而來?”當時,您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從長期擔當被管理者而來。”這句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現在,海爾的管理經驗在中國企業界廣為傳播,如果我們從您的回答來尋訪海爾的管理經驗,我們想知道十幾年或二十年前,作為一個被管理者,當時您究竟總結了什么樣的經驗?

 

張瑞敏:我到海爾以前(1984 年前)在青島市家電公司工作,再往前是在工廠。我是老三屆,畢業之后就進入工廠,從工人開始做起( 1968年進廠)。我當時對管理根本就沒什么認識,現在回想起來,那時體驗最深的就是上下級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一種信任。其實在我自己做了管理者之后,我想最重要的就是“被管理者最需要管理者對他的信任,反過來說,管理者其實也非常需要被管理者對他的信任”。當時,有一件事給我印象非常深而且感觸也很深,那時全國在搞一個“推廣華羅庚的優選法”運動。全國搞這么一個運動,宣傳推廣、辦學習班,之后又要貫徹、學習,還要有成果。工人那時(“文革”期間)對“推廣”感到很新鮮,有的也想在實踐中搞一些,但它并不是一個可以立竿見影的東西。由于當時上級要求“必須馬上出成果”,結果貫徹沒幾天就開始統計“成果”了,后來還組成了一個鑼鼓隊到車間里去宣傳有多少多少項成果。當時工人就感到(上級)像演戲、開玩笑一樣。

 

從這件事聯想到其他事上,結論就是:“所有干的事都可能是假的”。被管理者和管理者建立不起信任,所以就是一級糊弄一級。在我到冰箱廠之后,在這點上我就非常注意了。我要求“你管理的、吩咐的事情,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說;能夠做到什么程度你就說到什么程度;或者說你說到什么程度就必須做到什么程度”。所以,到了冰箱廠后一開始就把所有的規章制度都先放到一邊去,重新制定了一個十三條;例如“不準在車間大小便;不準偷緊俏物資……”現在看來這些已沒什么意義,可對當時來講卻是有效的。既然規定“不準在車間大小便”,如果找到一個在車間大小便的,找到之后就要公布、處理。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樹立工人的一種信心,也是建立工人對你的一種信任。

 

冰箱廠剛開始起步時,這種做法起了非常大的作用,并不是因為你處理了一個不按你規章制度辦的人,而是下面的工人會感到一年之中換了四位廠長(我是這一年中的第四位,他們已經沒有信心了),只有這個廠長是“言必行,行必果”。

 

 

不想與海爾有緣

主持人:您是那一年的第四位廠長,是什么樣的機會使您與海爾結緣?

 

張瑞敏:我當時是不想有緣,結果反而有緣了。因為當時我在青島市家電公司做副經理,專管技術改造,也分管冰箱這個項目。冰箱廠我也經常來,也看到實際情況非常差,工廠不像工廠。我當時不想來,到這來干什么?所以我就盡量幫助他們,希望幫助他們樹立信心,這樣我就可以回到公司去,不管這些事了。但是越幫,他們就越往后退,三搞兩搞把這事變到我的頭上來了。

 

我當時也很矛盾,回去和愛人說:“你要做好思想準備,在那里如果干不好,可能也回不了公司了。”多少年過去了,有的朋友看見我還保留著工廠 1984年時的很多照片和錄相資料片,以為我當時就在考慮為自己的將來樹碑立傳。其實,當時拍照片的意思是將來萬一(冰箱廠)干不上去,我就可以拿出這些照片來證明:“這么差的地方,誰能干上去?”

 

主持人:看來當時您也并不完全是雄心勃勃要來干番事業,也曾經歷了一個比較矛盾的心路歷程。從1984年剛剛起步至今,海爾已經經歷了14年的發展歷程。1984年也正是中國城市經濟體制改革剛剛起步的時候,在大家都在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,海爾當時有沒有遇到體制與市場行為的激烈沖撞?

 

張瑞敏:對內、對外、對上的矛盾都有。當時這個廠不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廠,不太引人注意,壓力可能小一點。應該說我們對工人的要求是很嚴的,這和周圍的廠家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反差。比如現在我們常說:“誰要砸了企業的牌子,我們就砸誰的飯碗。”但當時就不能說這樣的話。你說砸他的飯碗,不叫他干,這不現實。于是我們就告訴他“我們可以把你的飯碗砸破一點”。

 

剛開始干冰箱的時候,上邊就下來指令必須國產化率達到多少,還有一個量化的百分比。當時我們就想,我按照你的百分比去做,我們的質量就全完了。所以我們就沒有理會,90%都是國外的,這事是被批評了的。但我是要拼市場的,并不是簡單地服從上級。后來實踐證明,當時很多廠在這一點上沒有認識清楚。

 

 

海爾差點兒毀于一旦

主持人:經常會聽到文人說這樣的話:“歲月就像一條河,當我們回憶它時,總會有一些河中的小島或者沙洲讓人難以忘懷。”聯想海爾這十幾年的發展,或者聯想您本人的這20年,有哪些事留給您十分深刻的印象,對您本人和企業又產生了哪些重大的影響?

 

張瑞敏:印象比較深的,一個就是1989年全國冰箱降價,那時真是晚上睡不著覺,為什么? 1989年全國冰箱都降價,而那時我們做了一個決定就是提價。當時我們只有這么一個冰箱廠,單打一。如果提價之后人家不要,你又沒有別的東西,這個風險誰能承擔?但是,在提價之后,我們集團的幾個同事到各個商場去看,看到還是有很多人來排隊買我們的冰箱,就非常高興。這件事對以后的很多事影響都非常深遠,它給我一個提示:“只要你是真正對市場、對用戶真心,他就會永遠忠于你”。

 

另一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海爾工業園的建設。人家給我們的評論常常是“什么事都是先想好了再干。”唯獨這件事不是這樣,當時怎么想也想不出明確的答案,或者說想不出非常明確的解決辦法。但是根據那時的分析,感覺當時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,不能夠錯過。 1992年4月份南方的那個談話一發表,我們就分析這是個很好的時機。6月份我們就把地圈下來了,沒想到圈下來之后沒過一個月,國家就規定不準貸款買地。整個這項投資是15個億。15個億的資金從哪來?我們貸款貸到2.4億元的時候,青島市銀行就不準貸款了, 那時又是睡不著覺。你說這個地方都挖開了,銀行那邊就停止貸款。那這邊呢,工廠又不能停工。所以一方面要做銀行的工作,另一方面只得寄希望于海爾公司能夠上市融資。

 

后來我們這個工程出去的資金,包括我們自己的,還有銀行貸款, 1996年底全部歸還了。現在想起來呢,如果海爾當時未能實現上市,也許海爾從此就垮了。這算是挺冒險的一件事。我們沒有干過這種事,這也是唯一的一次。

 

主持人:總的來說,海爾這個企業走得一直都很穩。剛起步時,您的冰箱產量是1萬臺,1986年時也只有三五萬臺,1987年時才有7萬臺左右。只是現在海爾的擴張才顯露出迅猛的勢頭。從外界來看,海爾往往是開發一個產品就能成功一個產品,事實是否是這樣呢?

 

張瑞敏:沒有,不可能都這樣。具體到每一個產品,比如微波爐,我們一開始看到中國微波爐的市場應該是很大的,但是產品真正到市場上去之后, 2000多元的價格還不知道怎樣開辟市場,格蘭仕一下降到400元、500元……你說是不是我們這種產品開發的策略不對?我想不是的。也就是市場變化太快沒有意識到。當時怎么想也不會想出微波爐會降到400元、500元一臺。

 

 

概念營銷

主持人:《海爾是海》是您的大作,讀后感覺其哲學內涵躍然紙上,所以國內也有人稱張先生為哲商。我認為《海爾是海》絕不是一個即興之作,請問張先生是在什么狀態下寫出這樣一篇文字的?

 

張瑞敏:是在成立集團以后,當時有一種沖動,我感到老是在這么一個小的范圍干不行,應該有一個大的發展。但當時又感到人才不夠。怎樣能使這個集團有一個很好的機制把所有的心聚在一塊,是一個棘手的問題。《海爾是海》就是在這種沖動之中寫出的。

 

主持人:哲商的含義不外乎是指您不僅是一個商人,同時也是一個哲人,而這兩者的結合,也決定了海爾的許多行為都兼有這兩者的色彩。比如,在管理上,看起來您比較喜歡一些“概念先導”的東西,您總結了著名的“相馬不如賽馬”,還有“ 斜坡球體定律”“定額淘汰制”“沉浮升遷制”等等;在營銷上,您也經常是在銷售一種概念,比如,您們把家用電器演變成一種“家設”,還有人們耳熟能詳的“星級服務”,以及最近爭議較大的“全媒體全數字彩電”,以及“國際化產品”,不知我的說法是否正確?

 

張瑞敏:從某種意義上說,企業創造市場的前提就是創造概念。如果一個概念都提不出來,那用戶怎么知道您是賣什么的?比如像“全數字全媒體彩電”的概念出來之后,很多人包括同行都攻擊我們,但是我們這個產品一開始是通過鑒定的,你說這個“全媒體”不確切,那你說說日本那個“全制式”確切不確切?這是一種市場行為。我上次到香港去,在《亞洲周刊》舉行的晚會上,鳳凰臺節目主持人楊瀾搞了一個采訪,當時去的還有《亞洲周刊》的副總編。這位副總編當時就說:“我和海爾過去沒有接觸,就是這么一兩天接觸,我感到海爾這個企業有希望,為什么?因為這個企業有概念。”我們理解的這種概念,就是在企業內部要形成一種觀念。表現在企業外部,應該是必須找到市場需求和產品之間的結合方式。

 

我到美國,聽美國人說美國上市公司是虧的,但股價很高,為什么?就是因為他可以給你傳達一種“概念”。下面的話就是:“我這個企業現在雖然是虧損,但原因是我正用巨額資金開發新的產品,我一旦開發出來,就可以在世界上怎么怎么樣。”實際上會不會是這個樣子,很難說。但他傳達給股民的一個信息,是我這個企業是非常有后勁的。但中國的企業到美國之后,無外乎就是“我是煤炭企業” “我是鋼材企業”,這樣的企業多得遍地都是,并沒有說出你這個企業與別的企業有什么不同?你自己都說不出來,股民怎么知道該不該買你的股票?

 

 

企業不可“以不變應萬變”

主持人:從您對中國其他企業的認識和理解,您認為海爾與中國其他企業到底哪些地方相同,又有哪些地方不同?

 

張瑞敏:我覺得用一句話來說,我們是天天都在想著“以變應變,以變制變”;而中國絕大多數企業都還是“以不變應萬變”。我說的這個“以變應變”,指的是國內在不斷地變化,人員、組織結構都在不停地發生變動,我的很多規章制度政策都要經常調整。老百姓常說“你有政策,我有對策”。我的任務就是變到你的前面去。一般的大型國有企業都企圖以“不變應萬變”。 1997年10月份一個鋼廠的副總到我們這來,他看了我們企業后說:“你知道嗎?我那兒現在還是固定工資制。”可見他們沒有正視員工的思想變化和對物質要求的變化。

 

20年來沒有解決“企業家市場化”問題

主持人:從海爾的各種行為來看,我感覺您是一個雄心勃勃、征服欲望很強的人。按照常理,對于這樣一個人來說,不斷獲得的成就感當然應是最最重要的。但是,我也了解您本人并沒有在物質上獲得豐厚的回報,我不知道您每當看到生活中有一些能力平平,付出不多而又生活優越的人會是一種什么想法?另外,純粹只是一種假設,如果有一天您突然從目前的這個職位上下來,您會有什么樣的感受?

 

張瑞敏:像物質上的這種問題,我認為這不是靠我們個人能解決的。這是體制上的問題。現在有很多說那個“59 歲現象”,有一些企業家到了59歲該退休的年紀,一看退了什么也就沒有了,于是他采取那個手法受賄啦、貪污啦。但我認為主要是體制上的問題。我認為現在一定要把這個思想提出來:怎樣把企業家這個階層作為一種資源來對待?把企業家作為一種資源,不是簡單地說搞一個年薪制就行了,這個年薪制還要適應整個市場經濟結構。從根本上來講,每個人都有退休的時候,無非是早晚的問題。

 

一個企業在比較出色的領導人離開之后是否還能夠獲得良好的發展?我在中國還沒看到過這種企業。而國外這種大企業,領導人一代一代換下去,依然保持非常強的競爭力,歷經百年而不衰,我認為真是不簡單。從根本上說,這個企業的價值觀是一樣的,歷經百年也仍然一脈相承。中國卻往往是一個領導人換了,一切都變了,甚至這個企業就不見了。所以我們現在做了很多的工作,都是想這個企業不管將來怎么換領導人都要能保持下去。其實現在我認識的一些人,他說你真是不應該這么干,你應該把所有的權力都握在一個人手上,缺了你就玩不轉了。但我認為這沒有意思。

 

主持人:就是說您在位14年來一直在解決一個問題,那就是如何對員工實施激勵或者說如何建立企業內部的模擬市場,但您十幾年來并沒有解決自己的“模擬市場”問題?

 

張瑞敏:那是肯定的。

 

再論“只有自己打敗自己”

主持人:海爾的經驗現在被人們廣為傳播,然而目前同行對海爾微辭多多也是事實。這里我們姑且不去論及同行們的想法,作為您自己又怎么看這些問題?您曾經說過“只有我們自己打敗自己”,是不是太狂了?另外,是不是企業做大了,在管理控制方面有一些力不能及的地方,造成個別出軌行為?

 

張瑞敏:在同行里不光是有微辭的問題,言辭非常激烈,有的甚至就是攻擊。我們在干部會上也特意講過該怎么來應付。我們對這個問題是非常重視的。但按照中國的傳統文化來理解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你走到前面了,人家就會瞄準你,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,不管是為了追上你,還是絆倒你,誰讓你走到前面了呢?

 

從這個角度上講,如果你不想被別人攻擊,那你就不要做了;從另外一個層面說,是市場機制不健全。如果是在國外,職業道德會要求你,你可以說自己多么多么好,但絕不能說別人多么多么不好。作為我們自己“只有我們自己打敗自己”,其實是和這個問題連在一起的,不要人家擊你一拳,回過頭來你踢人家兩腳。那你就不能再往前走了,現在你就要往前看,看什么?就看那些國際化大公司,我們和他們之間差距太大,我們怎么樣趕上他,超過他,那不是一兩年的事情。所以從這個意義來講,如果有人對你做了一些動作,我想我們內部不要去理他,不要去糾纏,如果那樣的話,可能不是人家打敗你,是你自己把自己打敗了,因你自己沒有自己的方向了。所以我們要求大家努力地提高自己的素質,追趕國際化大公司。從根本上講,對于每個企業都是這個樣子。雖然年輕的對手會對你采取策略,但最后是否失敗,就是看你的策略是否正確,如果不對的話,即使不是被對手打敗,也會被自己打敗。

 

主持人為《中國經營報》記者 張忠

校對:汪蘭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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